当身边的朋友为了不如意的事情而烦恼时,我们有时会开解他们说:“别理它,事情慢慢就会过去的了!”这句安慰的说话最能道出我们常犯的通病:把灵性的问题置之不理,妄想它们只是过眼烟云,终有一天不再烦扰我们。
所有人生来都带着同一个重大的问题:创造我们的神跟我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呢?历代哲学家深邃的哲理都及不上这个问题能为个人生命意义,带来更关键严肃的信息。除非这个难题首先得到解决,否则其他一切的疑问根本不能存在。可是,这个问题没有附上答案。我们必须亲自作答。即使我们不加理会,它也不会过去,直至我们临终之日,它也会死缠不休。到了最后审判的时刻,我们最终也要面对,那时候,什么也来不及做了。
这个问题不是纯哲学的,甚至也不是神学的,而是私人的问题。人心的虚伪爱用学说争辩的烟幕,把它的真正意义盖过去。可是,这个人人乐用的方法并不中用,因为它会从烟雾中再次走出来,向我们讨个圆满的答案——一个从良心发出的答案。
这个问题包括两个疑问:第一,我应该如何处理罪的问题?第二,我应该如何面对这位名叫基督的耶稣?这个看来已累积了千万年智慧的世界,曾设法解决罪的问题,但始终毫无结果,叫亚当夏娃的子子孙孙痛心,这份灵魂深处的痛楚从没有痊愈过,也没有慢慢地过去。魔鬼和人类世世代代都在寻找方法,解决这个烦恼,结果,他们发明了种种娱乐,为求减退心中的悲痛。可是,曲终人散之后,罪仍是没有离开我们。
第二个疑问其实就是第一个疑问的答案,因为耶稣来,是为了拯救人类免于罪恶。那么,只要能够正确回答第二个疑问,第一个便可迎刃而解了。如果我们带罪来到耶稣跟前,求祂的怜悯,我们必能脱离这个古老的咒诅。但请谨记:罪需要解决,它不会随时间消逝;它只能由赎罪的血冲走,而赎罪的血也只有神的羔羊才可为我们倾流。
使徒行传中论及理想的人生时说:“大卫在世的时候遵行了神的旨意,就睡了(或作大卫按神的旨意,服侍了他那一世的人,就睡了)。”(徒十三36上)
我们若希望自己做人做得比大卫更好,即使不是异想天开,最少也是困难重重。这个理想包括信仰的整个范畴,涉及神、人和社会三方面,人类就在这个简单的“三角关系”里进行着形形色色的活动。然而,这个理想对我们每个人来说,就只有神、个人和他人三方面。我们不能,或甚至不应尝试超越这个界限。如果我们按神的旨意行事,服侍这世代,我们就能成就任何事。
大卫是个聪明人,在离世前服侍了神,也服侍了他那个时代的人,做人能够如此,相信也死而无憾的了。要是我们可以像我们祖先一样,安详地、无牵无挂地离去,也算是一件美事,但若生前没有为社会出过一分力,叫世界变得美好一点,那就无疑是个莫大的遗憾。没有人有权在未使世人欠他之前死去;我们没有任何道德上的权利入土为安,除非我们已经付出力量,从人心中把一点点世俗思念带走,协助别人脱离世上种种束缚,带领他们踏上天路,不再依恋世界。
大卫的信仰对社会有着深远的影响,因为他不仅是个善心人,也不是个只懂得用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来医治世界创伤的庸医。他一生按神的旨意行事,他的侍奉有属灵的质素,且永垂不朽。有很多善行的影响是不能持久的,例如:一个病人鼓励、帮助另一个病人与病魔搏斗,场面可能十分感人,但当中没有保证,没有盼望,因为安慰人的和受安慰的都难免一死。可是,侍奉能把神的温柔和慈爱带进人生,医治人的创伤。把永生的盼望加给受苦的世人,原是神的旨意。
我们要记着,如果要服侍这世代,便要坐言起行,从现在开始,因为他们不会永远留在我们身边。以撒·华滋(Isaac Watts)这样写道:
时间,像永不止息的流水,
把孩子也带走;
他们远去了,被遣忘了,像梦一样,
活不到黎明再来的时候。
我们生下来便欠下世界的债,我们愈年长,背负的包袱就愈沉重。如果我们从圣灵得着智慧,便会设法把情况扭转过来,叫世界倒过来欠我们债。要达到这个目的,便要及早按照神的旨意,服侍这世代,以免将来后悔莫及。